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虔诵观世音菩萨圣号的感应故事

发布时间:2023-09-25 07:35:06作者:大悲原文

  陈惠贞

  自信佛以来,蒙佛菩萨慈悲,每有苦难烦恼,一心恭念佛菩萨圣号,必有感应。履次将感应事迹述于外子,他总是将信将疑的说:‘奇怪,我怎么就没有碰见过?’

  事情是这样的:长子林俊宏,今年七岁,就读国小一年级,四月廿日突然发高烧,经看医吃药,毫未见效。廿一、廿二两天,逢学校考试,他坚持要参加,劝阻无效,看他摇摇晃晃的背著书包,往来于寒风细雨中,心里急得不得了。廿三日经医诊断为出麻疹,因感风寒,来势汹汹,生出很多并发症。是夜烧达四十度,昏睡之中,不慎用手指把鼻孔里面挖破了,等到他把我叫醒时,已是血如泉涌,一刹那功夫,衣服、枕头、棉被、床单,都染上了鲜红的血,我和外子,急让他把头仰高,用冰冰他的额头,一面手拿了成迭的卫生纸,试图把血堵住,无奈体内热度过高,血液循环太快,正如滚滚黄河找著缺口一样,一泻千里,不可收拾。眼看著最好的止血药都用上了,还不见效,一包卫生纸,就快全被血湿透了,心想,一个小孩,能有多少血可以流,再流下去,必死无疑。六神无主之下,我哭了,喊出一声:南无观世音菩萨!突然脑里想起从前到大乘精舍时,乐居士请了一些观世音菩萨心咒赠我(当时乐居士还特别加持过),请回来后,一直放在供桌的抽屉里,除了一些跟别人结缘外,尚余数张。急急跑去请了一张,放在俊儿鼻子上,把他扶好让他躺下后,跟外子说:‘不要再碰他了,这样下去,必死无疑,我们来求菩萨加被吧。’又说:‘儿啊!妈给你念观世音菩萨,你自己心里也要念。’他无力的点了下头。(俊儿四、五岁即会礼佛念佛,近半年来,晚上都由他负责烧香供佛、拜佛。)我遂合掌恭敬,跪在床边,一心一意的念南无观世音菩萨。真是不可思议,一分钟不到,血止住了,一滴都不流,心情顿时松了下来。突然,一直跪在床上铁著青脸的外子,低头垂眼,大声的念起南无观世音菩萨来(他说他先前是在心中默念),那宏亮的声音充满著感激与赞叹。又念了好一会圣号,发觉俊儿两个鼻孔都被血块堵死了,外子说天亮再带他到耳鼻喉科去清洗。我看他张著小嘴呼吸,嘴唇都干裂了,心疼得很。要替他清洗,又怕弄到伤口,血再流出来,犹豫了好一会儿,心里祈求著说:‘菩萨啊!您慈悲的救救他,请让他能呼吸吧。’求完自己拿了棉花沾双氧水替他清洗,洗得干净畅通。真是感激菩萨,滴血也不流。

  两天后,俊儿吐了一大堆黑黑的血块,拉出来的大便也是黑色的,这些都是那天流鼻血时,自喉咙咽下的血,可见当时血流得多凶。现在俊儿已完全康复了,又天天背著书包去上学,看著那活活泼泼的身影,心中有无限的感激。要不是乐居士指引,要不是菩萨慈悲,在那个寒风急雨的深夜,这个住在郊区、出麻疹、发高烧又血流如注的小孩,也许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
  佛说:‘观世音净圣,于苦恼死厄,能为作依怙。’愿大家都能恭敬常念,念念勿生疑,必能获无限福,灭无量罪苦。(六十九年、六月三十日,慈云月刊四卷十二期)

  慈引

  我身体素称康健,三十年来,除了抗战时期在最前线与士卒同甘苦患过疟疾外,就没有尝过其他病苦的滋味。这次却事出意外,与甘师慈师在台南车站握别后,就一病两月。初发是感冒。后来愈演愈厉害,及入省立台南医院疗治。住医院是我生平第一遭,以为医院的境界与地狱监牢的情形是绝对相反的。天下事耳闻不如目见。我一进医院,办好住院的手续,护士小姐指定我所睡的铺位,病房里有一位照顾病人饮食的老媪,她对我非常关切,好像母亲看护儿子一样,早上起床如果不穿衣服,她必定说:‘快穿衣服,以免著凉。’我感激她是菩萨心肠,以为她是一个大大的好人。相处熟识,病房的人与我攀谈起来了,才晓得隔床的山东佬举目无亲,老媪不但不照顾他的饮食,连床上仅有的一条御寒毛毡也不给他盖,我才恍然大悟,老媪对我殷勤用意之所在。她看见我来来往往有些亲戚朋友学生,知道不是如山东佬那样一文莫名的人,多少会给她几个小费。医师给我检查了几天的病症,满拟内外科同时诊治,那里晓得内外科医师是不合作的,外科医师先给我治疗皮肤上的湿症,内科医师却不闻不问。我主要的病是内科,外科皮肤病不过是附带诊治的,如今竟反宾为主,我不知其所以然。同房有一个患胃穿孔的病人,医师替他手术开割后,三天不见有主治医师来探视,开完的第二天,病人呼天叫地,说台湾话:‘毛发多,瓦要强起啦。’(译成国语:没有办法,我要死了)。我听了这种凄惨的声音,只好给他念了三天三晚的观音菩萨,祈祷菩萨大慈大悲,救苦救难,我不怕外人误解是迷信,因为我深深地信仰佛所说的法没有一句一字虚伪,深深地信仰菩萨与娑婆世界缘分之深,菩萨救度众生志愿之切,菩萨迭次救我苦难之不可磨灭的事实,所以我深深地相信为他祈祷一定是有感应的。果然不错,第一晚念到深夜十一点钟的时候,异香扑鼻,病房里共有四盏电灯,悬在我床边的一盏从来不曾亮过的电灯,居然大放光明。病人也不叫痛了,家人的哭泣也止了。接连念了三天三晚,病人的危险期过去了,主治的医师也来了,大家都认为不可思议。然而我是深知菩萨的灵感,‘千处祈求千处应,苦海常作度人舟’。我回向了后,电灯顿灭,至今仍然不发光,如果有人不相信,可移尊趾到省立台南医院去查看。希望已患病及未患病的人们,须彻底了知‘人身难得今已得’,有了病,就应早早求医服药,并祈祷观音菩萨救苦救难。又须知人身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,对于穷通、夭寿、苦乐、秽净、死生等,等量齐观,不生分别。更须知‘佛法难闻应多闻’。只要常闻佛法,心境自然一空。希望未修行的人快快修行,正修行的人,多多努力。我自问是受过最完全教育及最高训练的一个书生,所言真实不虚,决不是堕入迷信。民国四十一年十二月一日,病后作于永康寄庐。

  忏云法师

  在台湾有一个佛教堂,它的理事长叫曹刚,信佛很虔诚。他的太太生了癌症,听说这个病是不能好的,就各处去请人医治。中医、西医都没有办法。医师叫他到台北,台北有较大的医院,应赶快去调治,迟了怕有危险。

  于是曹刚就请他的太太去台北,因为他是空军,就住在空军总医院。医师一看,就说要赶快动手术,要是再晚两天开刀动手术就不敢担保了。那么定了当天下午动手术,于是就准备一切了。

  曹刚夫妇都信佛,她太太一听是癌症生在肚子里头,要开刀,她一个妇人家很害怕,但是有什么办法呢?就只有一心念观世音菩萨。又发愿说要怎样修,怎样修的,怎样度化众生,怎样多诵些观音菩萨普门品;什么拜忏啦,什么吃素啦,什么照观音菩萨的心去度化众生,像观音菩萨那么无心,以众生的心为心,那么众生求我,我就去度化他们……。她就那样子的很害怕,恐怖,自己忧愁……也就念起来了。

  不久,护士小姐来通知,要开刀了,她先生就照顾她去,她战战兢兢地,走也走不动。到医师那儿,医师就叫她到手术室,再送她上了手术台。放好了,要开肚子嘛,就把衣服解开,护士小姐就拿了白布,把她的腿盖上,头盖了,眼睛蒙上,手也都包上,忙了半天,手术盆拿了出来,刀子、剪子、大的、小的,种种都预备好,护士小姐才请开刀的医师出来。等到医师正要把工具一拿,他的太太就说:‘不行呀,我要去放尿。’原来她要去小便,她耐不住了,紧张到不得了。她说:‘我忍了半天,又给我盖白布,又给我打开肚子,我忍不下去了。’医师说:‘你不能再忍一下子吗?’她说:‘我不能忍耐,我忍了半天,不知要怎么久的,我一定要去一去,回来才开刀吧。’医师不满意就说:‘好吧!这个病人那么噜嗦,我还有很多病人要去看,等她回来才开刀吧。’她就由她的先生扶著,一手扶墙,一手给先生搀著,到小便所去。去完了回来,她的先生再照顾她,慢慢地走到了手术室,上手术台,护士小姐再给她准备,盖白布,脚又铺上,手又缠上,盆又拿来,要打麻醉针,医师也过来了。这时候,当医师正要打针,她说:‘又忍不住了。’医生问:‘怎么忍不住呢?’她说:‘我又要放尿。’医师说:‘你不能忍一下吗?开刀不很久的呀。’她说:‘不能。’于是,医生说:‘那么今天不能开刀了,明天吧。’她的先生说:‘今天不开刀,那怕太迟了。’医师说:‘好,就再去一次,赶快回来。’再去一次厕所,回来又再上手术台,护士小姐再作准备,医师也再回来,但是她又要再放尿。这回医师生气了,不开刀了,骂了两句就去给别人看病了,护士小姐也把盆呀、布呀,都收起来了。他们夫妇俩回到病房,没有办法,只好等到明天才开刀。晚上他的太太不断的念观音菩萨,先生也陪著她念。

  从那时起,他的太太躺一会儿,又上厕所,回来不久,又去放尿,这样闹了一夜尽是放尿,也没有睡觉。这恐怕是被吓了,没有了收缩力量,因此一夜都跑厕所,一夜都睡不了觉。谁知道,第二天天亮之后,她一摸肚子,不难受了,一夜没睡,身上也不疲乏,精神也不疲倦,好像是好了。摸摸肚子里的硬块,也不硬了,也没有痛苦了。感到真奇怪,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情。身子也觉得反而有力量,从床上下来也不需要先生照顾。于是就问护士小姐,然后试一下她的体温,看起来好像好了,护士小姐也觉得奇怪,怎么前两天还说要死了,要开刀的,现在过了两天就好了呢?就赶快请医师来看,医师一看,说病好了,没有病了。曹太太说:‘没有病也多住两天嘛!’医师说:‘我们病院病人太多了,没有病就要回去。’后来,还再照X光,证明没有病。医师说:‘那就回去吧。’护士小姐也好好的安慰她,恭喜她。于是出院回家。

  夫妇两人内心感激不尽,拿了包袱,一面走一面说,我们夫妻两人以后就做道友,做师兄弟,不是夫妇了,分两个房间睡,我们就以在家身出家,我们要修身,我们去说法,去尽点心,报答观世音菩萨的恩。我们从今天起要吃素了。也发愿要念多少遍《大悲咒》,多少遍《普门品》。大家也都为他们欢喜,给他们恭喜。

  现在曹居士不是在寺院闭关,而是在家里头闭关。他也告老退休了,终身念观世音菩萨,诵观音菩萨普门品,持大悲咒。

  浪迹人寰,愧无操履。然尚蒙佛陀大慈,垂手摄受。想来真是愧怍万分,欣慰万分。

  二十年来,由于稍涉教典,故对于佛陀教理之博浩精深,以及佛陀人格之伟大,自是崇敬无极,赞叹不置?但每闻有关佛教教友之感应事迹,因为笔者未获亲见,故从来不愿随合群众轻听盲信。

  两年来,回转头来,再接触佛教的生活环境。讵知感应事迹,竟尔落到自己眼前。于是乃得证实‘有感斯应’之理,确属真实不虚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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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谨从实笔记数事于后,以为感应事实之一证,并表答佛菩萨恩德于万一。倘仍有人怀疑于‘感应’之事理者,则请究明‘冥感冥应,冥感显应,显感冥应,显感显应’之道理!

  四十四年底,笔者调职本省南部,蒙一位僧宝之慈护,介绍我投居了一个寺庙,而得素食之便。于寺中我认识了一位养病的X孟兰(谐音)先生。(姑隐其名,以全其誉。)

  孟兰君年三十余,有兄一人,不务常业。姊七人,皆本省富贾。妻某氏,于其病后逃匿。该君于日据时代,曾任警局之刑事,特务等工作。胜利后并参加‘二二八’之变。后习木工,生活尚称安定。

  四十四年春某夜,该君忽觉手足痉挛,竟得瘫痪症。经其姊等出钜资,于台北等地就医,均告无效。不得已,乃送寺中休养,以终余年。

  余见其四肢残废,不能转侧,问之于人,知其于日伪时代,仗势欺民,并曾杀害,积孽颇重。乃认为其病,当系得之于因果,非药石之所能治。于是遂劝其从事佛法治疗,以观效验。

  自当日起,每日暇则搀扶该君至佛殿中,朗诵观世音菩萨圣号,力求忏悔。礼念之诚,往往汗流夹背,声泪俱下。仅及百天左右,而其手足复原,动作如常人矣。仅左手因曾受枪伤,一时尚有两指未痊愈。

  后以寺中老幼嫌其身形污秽,时对笔者怨阻。并对该君责骂,不得已,乃终止功课。后不及两三月,乃患精神病焉。

  此一事实,来往该寺者,莫不知之。该君现仍住寺内,寺中皆在俗男女。惟寺名不便指出。

  笔者以为:该君曾经杀伤无辜民众,现因功课终止,冤鬼乃得乘隙再来报仇,因而又得了精神病。该君病发时,往往指骂自己名字,若有人与之理论者,可见有鬼是实。

  笔者于投宿之处,结识了一位老居士(姓名不便揭出)。老居士今年已五十余岁,一生曾遍历大陆各地及日本。历任不大不小的官职多次。饱经沧桑之余,乃于去年(四十五年)时时来往寺中,研求内典。一年余通宵达旦,勇猛精进,用功之切,使余殊深感佩。

  去年底,伊即有出世志。适值屏东东山寺传戒,余曾劝其前往,后被两位穿香港衫西装裤拥妻抱子的‘师父’劝阻作罢。

  参个月以前,伊始如梦初醒,深悔自误光阴一年。恳余商请某法师,欲投门下剃度。不料得法师慈允之后,老居士来函透露,伊竟精神恍惚,无法如愿前去。该函略称:

  ‘……自从回到此地,不知怎的,……精神很有点怪样。昨天我就决心祷告,声明暂不离开此地。说也奇怪,立刻就精神感觉宽松了。身体也复元了。您说迷信吗?但我觉得很清楚。……请您转告某师,我暂时不能去。……过几天回去再详细向您说明吧!……。’旧历闰八月十六日函。已转致某师。

  读过来信,我觉得他的此一境界,不啻发生了魔障。师欲摄受,徒欲投往,而当临行之际,竟觉精神异样。一经声言不去,病状立刻消失。如此情形,非魔而何?

  惟修行人,一遇此等境界,必须痛自忏悔,发大愿行,誓死突破此关,才有几分去路。如以为后退一步反觉安适,如此自缚自梏,则生死海中出头不易矣!

  该老居士,近已不复回山。现正奔走竞选议员中。竞选议员一事,以‘世间法’观之,固应称贺,若以学道而论,则不免又是一障也。

  老居士曾对笔者表示:他已是‘富贵于我如浮云’。参加社会政治活动,只不过‘无心为之,而为之’罢了。但笔者以为:‘为而无为,无为而为’,此乃是大菩萨境界。我辈凡夫,何敢出此大言?

  古德有言:‘出家乃大丈夫事,非将相之所能为。’出家一事,不仅须有大智大勇,而尤须宿植善根,深种福德方可。愿有志者,勉之。

  家严灿之公,性情刚凛,对子女尤严肃。故笔者从未敢以信佛一事进劝。今年春,余念亲年已迈,再不信佛,势将无日。乃于佛前跪诵‘普门品’,祈求菩萨加被家严早日信佛。仅诵至一千卷,而老人家已喜读佛学书籍,淡于世法矣。三个月以来,已读完释迦佛传、佛法概论、佛法导论……等数十册。

  惜余体弱事繁,否则实应持诵更多之经咒,以期更大之感应加护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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