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法师说,这个「背亲向疏」,不只一件事情,他说,这个事情太多太多了。他说,这个地方也不过是举几个例子,比如说,「瞒背父母」,瞒着自己的父母,也就是现在人说,刚才我讲的,爱护他妻子的家庭,比爱护自己的家庭还要重,对妻子父母的尊敬,超过自己生身父母,是这个意思。另外对兄弟斤斤计较,对于朋友却是非常慷慨大方。自己的亲族清寒都不想照顾,反而去照顾别人、去救济别人,这就是所谓的『薄其所当厚,厚其所当薄』。
那么这一点末学都有做到,我有做到说应该要照顾的,比如说,我一、二十年前,我家我的二姐经济条件不好,生活非常清苦,在台北市也没有房子,生活非常困难。她有一技之长就是女生的烫头发,美容,我跟我太太就帮她在台北市的中山区,她就有租一个房子。那她没有生产器具,也没有装潢。诶,那时候,我们就帮她装潢一家美容院,我跟我太太就等于供养我二姐,让她有谋生的工具、谋生的机会,一直到现在过年过节,我都会去看她,买礼物给她,然后包个红包给她。这就是做到老法师讲的,老祖宗跟我们讲的,就是这里讲,厚其所当厚者,而不是什么?而不是「薄其所当厚者」,或者是「厚其所当薄者」,这一点我没有做。
自己的本族贫寒,你要照顾啊,再去照顾别人,这没有错啊。你旁边都没有照顾好,你说,你去照顾别人,你说,你慈悲,别人不会相信。所以二姐本身生活就很困难,那台湾的社会都会有个标会嘛,我们台湾就有个标会,一个会首招二、三十个人,让大家写,每个月都写一个标单,每个月定期一天开标,就是标一个,写一个底价,大家赚那一点利息。比如说,这个会一会是五千元,那二十个人,二十个人乘以五千就是十万元,那你就填四千八,给别人赚两百元的利息。那二十个人乘以四千八,就九万六,那你九万五标到。有人需要急用嘛,他不用向地下钱庄借钱,他用标会,有九万五的现金去做生意。那你标到以后,你每个月固定要缴五千元,等于你先标到,你就要去负担以后的利息。
那当时我二姐没有钱,叫我三妹,我家有三个姐妹,叫我第三个幺妹,我幺妹对我父亲母亲非常照顾,孝顺。以前我出外在做警官的时候,都是幺妹照顾爸爸妈妈,所以我对她真的非常感恩。我幺妹就帮我二姐标一个会,后来这个钱也被我二姐用去了,她也没有钱,那她还要缴那个死会,每个月固定要缴,缴不出来,因为她没有上班。那时候我在台北市警察局服务,那时候我已经当主任了,我就跟我幺妹讲了,我说,好吧,那妳现在还几会呢?她说,二哥,我还有大概将近十几会,快二十会,我缴不出来。我说,一个月要多少钱呢?她说,一个月大概也要五千元。我说,好吧,妳把账号给我吧,我每个月给妳汇进去吧,妳就去缴吧。我就每个月给她汇,她标会的那个金额,我就汇给她,她去缴那个死会。我真的有做到这个道理了,我没有做到这个「背亲向疏」,所以讲到这一段我就抬头挺胸,我就讲得出来。为什么?因为我做到了。
所以有时候,我们学这些圣贤道理,我们现在回过头再去看这些老祖宗讲的话,我们并没有『锱铢必较』。像我祖坟,那我们祖坟是在宜兰,那早期我家兄他做生意,有赚到钱,他去重建祖坟。因为当时祖坟都散落各地,后来把它集中在一起,那后来水灾来以后,又把我们祖坟冲掉一半,都岌岌可危,祖先的那个阴宅都没办法住了。那当时我爸爸有四个兄弟,那加起来也大概,再传到第三代也都是一、二十房。那当时我就问这些兄弟姐妹说,这些堂兄弟姐妹,有没有人愿意捐钱呢?来修这个祖坟,没有一个要修,我一个人扛起来,那时候台币二十万。我说,好,那我来修,我就把我祖先裂开的那个祖坟,重新再打好地基,再做很好的驳坎,台阶再固定,发心真诚。我的祖坟经过我重修以后,到现在没有任何裂缝,已经好几年了。
我每次去扫墓,我就感觉到很荣耀。祖坟这么牢固,这是慎终追远。当时我爸爸这边四房的四个兄弟没有一个,第二、第三代没有一个愿意出钱,我一个人扛起来。这就是什么?我没有说,「厚于妻党」。我对我父母也是这样,那父亲母亲往生,我自己先拿钱出来。我岳父也是一样,我岳父往生,我跟我太太,我们先拿钱出来,先办岳父的丧事。我没有「厚于妻党」,我也没有「锱铢必较」。所以孝道这一块,我真做到了。我说,我来讲《感应篇汇编》,我自己就有资格讲,「孝悌」我有做到。
所以老法师说,有些人对兄弟斤斤计较,对朋友却是慷慨大方。自己的家族清寒不能照顾,看到别人他就愿意照顾,这个叫做「薄其所当厚,厚其所当薄」。应该要厚待的,你偏偏薄待他。不应该厚待他的,你却是厚待他,厚待别人。摘自《太上感应篇汇编》(第二三一集) 黄柏霖警官主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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