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窟艺术,除了绚丽多彩的壁画外,还有丰富的装饰图案,这些装饰图案可以说是佛教石窟中必不可少的艺术装饰,不仅可以增加石窟造像的美盛,而且本身也具有一定的观赏价值。从造像装饰方面讲,除佛、菩萨本身以外的所有任何一件东西,都称得上是装饰物,如头光、背光、佛座、坐骑、手持物、华盖等,不仅十分丰富,而且还很精美。除佛、菩萨周围的装饰外,还有龛楣、窟顶的藻井等装饰。
头光是根据佛相的“三十二相”之说而生成的,是佛教造像艺术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头光一般由一层或多层圆内的图案组成,当然,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所呈现出的风格及特点也各不相同。佛教认为,佛陀的“眉间白毫”是头光的发光地。在《观无量寿经》中有这样的记载:“顶有圆光,面各百千由句。其圆光中有五百化佛,如释迦牟尼,一一化佛,有五百化菩萨。”
与佛教艺术不同的是,背光并不是源于古印度,而是由中国艺术家自己创造的,印度佛窟中极为少见。佛的“背光”是早期佛教石窟中的主要装饰,又称“身光”、“后光”、“举身光”。它附在石窟的后壁,从地下起,随着窟壁的窟隆形,通过佛的身躯,向前覆盖在佛的头上。
有关佛的背光,在《大智度经》有这的记线:“佛身之四边各一之光明,菩萨便没有,是二相之,它所说的是佛的背光,光源由佛的身体上发出,一般在佛说法时这种背光最为常见,又称“现起光”。“背光”上的花纹图案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,逐渐由简单的两三层到复杂的十几层,构成这些复杂背光的有火焰、莲花、飞天、小佛缠枝植物等。此外,还有十分特殊的背光形象,即释迦牟尼、太上老君、孔子等,真可谓是三家教主(佛、儒、道)应有尽有,不得不令人称奇。
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丰富的背光图案,才产生了“公头光”、“五佛光”“千佛光”“七佛光”、“卷草光”、“迦留罗焰火花”、“七龙二风光”等。这些丰富、独特的背光,不得不说是古代佛教艺术家聪明才智的体现。石窟中佛陀尊像,无论是坐还是立,都要在莲台上。一般只有莲花而没有底座的也称为莲台座。莲花,是佛教清净、圣洁,吉祥的象征,有着特殊的含义。尤以莲花出污泥而不染的高贵品质,来比喻教中佛、菩萨出于世间而清净无染。其实,莲花不仅在教乙木中占有较高的地位,甚至在现实社会也很受人们的青珠,具有一定的观赏价值。莲花座,也称花座、花台,是一种以莲花为形状的台座,是安置佛、菩萨像的台座。在佛教的佛菩萨台座中,除莲花座外还有须子座、鸟兽座、磐石座等,一般以莲花座最为常见。连花座也有以八叶莲花或千叶莲花等来作为佛、著萨台座的。总之,莲花座的形状十分丰富。
莲台座下方一种较高的台基称为须弥座,目的是为了衬托出佛像高大庄严的形象,令人产生崇敬之心。须弥座,具体地说,就是中国古代建筑台基的一种形式,也称金刚座。座上一般有凹凸的线脚,并刻有纹饰。“须弥座”这个名字的由来,是根据佛教四大名山中的须弥山而得名的。须弥座是一种叠涩(线脚)很多的台座,由圭角、下枋、下枭、束腰、上枭和上枋等部分组成,常用于承托尊贵的建筑物。须弥座最早源于古印度,原作为佛像的底座。中国最早的须弥座,是云冈石窟中的须弥座,为一种上下出涩、中为束腰的形式。
忍冬,也称“金银花”、“二花”,属多年生半常绿缠绕灌木。叶对生,明形,有柔毛,开花季节一般在夏季,片叶状,花唇形,十分芳香,外面有柔毛和腺毛,雄蕊和花柱都伸出花冠;花成对生于叶腋,初白后黄,黄自相映,因此得名为金银花。浆果球形,熟时成黑色。忍冬分布的地区极为广泛,几乎是中国各地都有,甚至在朝鲜和日本也有分布,既有野生的,也有人工栽培的。花和茎可作为药材使用忍冬并没有名贵花的娇艳之美,而且在花中也没有很高的地位。但却成为绘画或雕刻等艺术品边框上的装饰,可见它一定有非凡之处。忍冬与梅花一样,也很耐寒,而且还容易生长,枝蔓缠附双叶对生。
古代艺术家们,根据忍冬坚强的品格及双叶对生的形状来衬托主题,具有较高的装饰性,给人一种简练、浑朴的感觉。莲花,是石窟艺术中装饰物最为常见的,这不得不说是与莲花在佛教中的重要地位有着直接的关系。无论是背光、佛座,还是手持物,都少不了莲花的影子,当然,窟顶藻井也不例外,而且还是藻井中极为常见的一种装饰图案。莲花藻井图案既有单层式的,也有复层式的,看上去十分富丽、精美,是石窟艺术中的经典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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